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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主播:杨子竹
导语
目前欧美主要国家,都采取了全民免疫政策对付新冠病毒。欧美国家即使面临奥密克戎变异株极高感染率,民众工作生活正在恢复正常,全面恢复经济指日可待,2022年对于欧美各国将是经济恢复增长的关键年。
但同样面临病毒的中国,政府采取的封锁清零举措对付新冠病毒似乎是针对一场又一场扑不灭的野火,封城、封国政策导致经济下滑趋势依然持续。本文将以理性的视角分析前者与后者的差异与利弊。
Covid-19于2019年末在中国湖北省武汉市首次被发现,随后在2020年初迅速扩散至全球多国,逐渐变成一场全球性大瘟疫,截至2022年1月8日,全球已累计报告逾3.03亿例确诊个案,其中逾548.1万人死亡,是人类历史上大规模流行病之一。
世界各国对该病病死率的估计值差异甚大,截止2021年2月8日,多数国家该病的观测病死率在0.5%-5.0%之间,全球初步修正病死率约为2.9%。这场瘟疫蔓延世界,各国针对本国实际采取了不同的抗疫措施,除了基本的保持社交距离、勤洗手、戴口罩等之外,2020年底,西方发达国家疫苗研发成功并推广后,西方各国采用了加速疫苗的接种并与病毒共存的科学抗疫措施,特别是随着covid-19变异病毒Delta乃至最近的Omicron 的出现,这种科学抗疫措施获得了更好的效果。
比如近日德国、奥地利、瑞士等德语区国家,虽然Omicron感染病例迅速增加,但是重症病例迅速下降,德国依法宣布把感染者14天隔离期缩短为7天,打了三针疫苗的,则确诊后无需隔离,到哪儿都没有任何限制。
同样在美国,这两周感染的人也是越来越多,本周四感染人数过百万,但几乎所有人都是轻症,接种过第三剂疫苗的清一色无症状。著名的传染病临床专家,哈佛医学院Brigham医院的Paul Sax教授转发twitter,认为对于接种过第三剂疫苗的人而言,COVID-19确实流感化了。
欧美各国边境畅通,各行业继续开放,对于欧美绝大多数接种过完整疫苗的人来说,新冠确实已经流感化了。
但是有些亚洲国家,中国大陆、台湾、新加坡与澳大利亚、新西兰采取严防死守的抗疫措施,后来新加坡、澳大利亚、新西兰抛弃了严防死守的抗疫,转而采用欧美的抗疫模式,最终顽固固守严防死守与动态清零抗疫措施的只有中国大陆,本期节目重点谈谈covid-19变体病毒R0(繁殖系数)大于5,甚至达到10的情况下,中国的清零政策的不可持续。
首先看看这次西安实现“社会面清零”的代价。自大流行开始至今,中国已为近12亿人接种疫苗,并建立了全国性的电子健康数据库,但它继续使用专制方法抗击病毒。在西安暴发的最新一轮疫情中,数万人被集中隔离、健康码崩溃、居民买不到菜、孕妇流产、心脏病人死亡……封锁所带来的痛苦、磨难和困惑令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质疑,中国的清零政策还要持续多久?
这种无所不用其极的应对方式是中国“清零”政策的标志性做法,该政策曾经取得了“显著”的效果:自疫情开始以来,中国报告的死亡人数不到5000人(虽然《福布斯》刊登文章怀疑数据的真实性),这次新疫情的规模与许多其他国家相比虽小,但对中国来说却很大。但这项政策也越来越多地使中国成为一个异类。世界其他地区正在重新开放,包括新西兰和澳大利亚,它们也曾经采用过清零政策。中国现在是唯一一个仍在努力彻底根除病毒的国家。
中国国家卫健委新闻发言人米锋指出:“各地要坚持‘外防输入,内防反弹’的防控策略不动摇,现有的防控措施不放松。”政府的严格策略源自中国独有的一套考量。其蓬勃发展的出口有助于维持经济发展。执政党对权力的严格控制使封锁和检测能够以惊人的效率进行。北京定于2月举办冬季奥运会。对许多中国人来说,低病例数已成为民族自豪感的来源。中国领导人习近平一再指出,中国在遏制疫情方面的成功证明了其治理模式的优越性。
但国内外的专家警告,这种方法不可持续。在全球舆论对中国越来越强硬的时候,中国可能会发现自己在外交和经济上越来越孤立。
目前在欧美,Omicron高峰爆发即将到来,去年11月底,美国病毒学家Richard H. Ebright就预测,Omicron 将以每两天增加一倍的速度传播,简单以2个Omicron 感染病毒者按照这个速度传播,那么到今年一月底其传播的人数就可以达到2^29=536.87万人,何况不止2个人传播,而是众多人传播,每个人都会迅速被感染,绝大多数接种过疫苗的人,加上那些少数拒绝打疫苗的人感染后与打过疫苗的人共同形成了疫苗与自然群体免疫,所以有专家说Omicron高峰来袭预示着欧美即将走出疫情。
鉴于新占主导地位和高度可传播的Omicron变体的病例激增,欧美各国各行业与边境继续开放,体现了欧美国家对于mRNA高效疫苗的自信,因为这些创纪录的感染水平正在遇到欧美高效率疫苗接种人群——最有效的mRNA疫苗的支持与保护,以及各国迅速推出的新冠病毒治疗方法,将住院和死亡风险降至最低。这意味着可能到今年3月底,该流行病将成为发达工业经济体的地方流行病(类似于感冒);即使在发达国家,疫情的后遗症也将导致持续供应链中断和持续的通货膨胀。Omicron 对于接种疫苗的人风险小(假如一年前奥密克戎变异株在疫苗接种前出现,那就真的是世界末日了)
尽管欧美国家即将走出疫情,但大多数国家还将面临更艰难的时期——不仅仅是因为奥密克戎变异株。而中国采取的封锁清零措施使得生活在中国大陆地区的中国人身体内没有任何抵御新冠病毒的抗体,这片土地对Delta与Omicron等随时变异的其他病毒来说还是处女地,他们会随时登陆。
中国在2020年初看起来“非常成功”的新冠病毒清零政策,现在已成为一场与超强传播能力的变异病毒做迷藏的滑稽游戏,这种R0接近10的高传播能力的病毒你是封锁不住的,强行清零封锁也是违背科学规律的,这样只会把封锁范围更加扩大,因为中国的疫苗的有效性非常低,人口几乎没有对奥密克戎变异株的抗体。把一个国家封锁两年,现在使它重新开放变得更危险了,中国领导人对去年新冠清零的“初步成功”产生了一种依恋感,似乎这是彰显专制制度的优越性的一种方式,这种依恋感使得中国领导人无法改变这个被西方国家认为是死局的方向。
中国的这种清零政策将无法遏制感染,并将导致更大的疫情爆发,进而需要更严厉的封锁。这反过来将导致更大的经济混乱,更多的国家干预,以及更多不满意的人口对抗官方媒体宣示的“中国战胜了新冠病毒”虚假口号。至少在中国使用信使核糖核酸(mRNA)疫苗之前,这个在新冠疫情爆发前已经成为世界主要增长引擎的国家处在一个艰难时期。
中国的清零政策加剧了供应链的中断,这将给全世界带来持续的风险。航运限制、新冠病毒爆发以及员工、原材料和设备短缺——由于中国的零新冠病毒政策,所有这些问题都变得更加严重——将使商品供应减少。高昂的航运价格也会损害没有资源预订集装箱的中小企业,美国主要港口的年中合同谈判和相关放缓将增加困难。这些供应链问题将促使政府介入,但国家干预可能会进一步扭曲市场并推迟调整激励措施,从而使情况变得更糟。
同样在经济方面,持续的高通胀将是一个总体的经济和政治挑战。民众仍在忍受封锁、停工、牺牲和焦虑——而食品和天然气价格飙升。主要由疫情导致的需求被压低、供应链中断和劳动力短缺都推高了价格。这将为央行带来问题,央行必须在促进经济复苏的必要性和遏制价格上涨的必要性之间取得平衡。许多新兴市场央行已经被迫提高利率,以遏制通货膨胀的上升。发达工业国央行也在转向更严格的收紧政策抑制通胀,更高的通货膨胀滋生了不平等,助长了经济不安全和公众不满。
Omicron将扩大发展中国家市场和发达国家市场之间的更大差距。与mRNA疫苗相比,主要用于新兴市场的疫苗(中国疫苗)几乎没有提供预防感染的保护,也低于mRNA疫苗抵御严重疾病和死亡的能力。在低收入国家,只有8%的人至少注射了一次疫苗,使他们变得脆弱。发达国家对加强针疫苗的需求将阻止向许多新兴市场更广泛地提供最有效的疫苗,这将加深发展中国家的不公正感。
持续的疫情爆发将意味着许多新兴市场的增长令人失望,与进一步扩大全球不平等的先进工业民主国家相比,在道路上造成了永久性的差距。许多新兴市场通过一次性计划来应对疫情,在不帮助长期复苏的情况下扩大安全网。这些新兴市场现在面临着两个世界中最糟糕的情况:随着疫情的持续爆发,以及国家资产负债表上仍然存在巨大失衡,用于增加支出的财政空间有限。随着2022年全球融资成本的上升,他们将发现越来越难以为更高的债务水平和持续的巨额赤字提供资金——这为所谓的债务危机创造了条件。虽然危机的触发因素不确定,但更高的利率和更少的可用资本将给许多发展中国家带来金融困境,一些国家需要重新安排债务偿还期限。
低增长、高通胀和日益加剧的不平等将加剧公众对政府的挫折感,并加剧政治不稳定,达到我们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从未见过的程度。在疫情爆发前经历了不平等急剧下滑的国家更容易受到最近不平等激增的政治影响。
在病毒开始在中国传播两年后,该病毒将继续肆虐……中国曾经与病毒作斗争的最成功政策已经变成最不成功的政策。
结语
严防死守、动态清零的抗疫政策不但让中国走不出疫情,而且对世界经济的发展的贡献正在逐步降低,同时也加剧世界通货膨胀的持续时间。
希望中国政府抓紧时间放弃covid-19严防死守、动态清零的政策,快速引进欧美mRNA疫苗并加速给民众接种,走欧美倡导的与病毒共存的科学抗疫之路。